“来的正好,这谋杀继父,丧尽天良的东西,今日断不能饶她!” 花蝉衣:“……” 尽管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,这些人指着她一顿议论,还是令花蝉衣有些摸不着头脑:“等等,你们在说什么呢?什么谋杀继父?” 从这些七嘴八舌的人口中得知花铜柱死了的事时,花蝉衣还是有些吃惊的。 记忆中那无比恐怖丑陋的嘴脸,占据了她上一世所有噩梦的那个男人,居然就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