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铁柱道:“大人,他们虽然这么说,可是我们花家在京中从未的罪过旁人去,我大哥凭白死了也就算了,还死在了去找花蝉衣的路上,这事儿若说没有蹊跷谁会信?” 花蝉衣冷笑了声:“既是如此,敢问你们如今是如何得知我住在哪的?别说我当初离开了你们花家,还特意告诉你们我如今住在何处,我是生怕你们不来找我麻烦是么?!” 花柳氏顿了顿,脑子飞速的旋转着,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,花柳氏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