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来到花蝉衣家的小院儿前,花蝉衣靠在顾承厌怀中闭着眼,看样子是睡着了。 顾承厌没舍得叫醒她,正准备将花蝉衣抱进去,谁知他刚刚碰到花蝉衣,花蝉衣倒吸了口凉气,突然就醒了。 顾承厌被花蝉衣这有些过激的反应弄的愣了下:“你到底怎么了?!” “没怎么,做噩梦了。” “花蝉衣!”顾承厌见她死鸭子嘴硬,连他都要瞒着,面色冷了下来:“你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