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儿,顾承厌始终觉得她是个特例,至少自己没做过什么让花蝉衣怕他的事儿。 让自己女人怕自己算什么本事,顾承厌平日里再怎么狂,这点道理还是清楚的,所以在花蝉衣面前,他从来都是同旁人面前判若两人的,若是花蝉衣都怕他,顾承厌怕自己真能郁闷的不轻 让她吃药睡觉都是为了她身体好,药必须吃,这睡觉睡不着,他还能强迫她不成?也不知道她这脑子里在想什么。 花蝉衣闻言,有些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