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蝉衣见状,有些不解:“我往日只听过百草生,这山庄好端端的怎么叫这么个名字,未免晦气了些。” 顾承厌心下也不解,只做不答。 山庄大门外有看守着的两个门童,花蝉衣和顾承厌来到山门前,被二人拦了下来。 “两位是来求医的?” 花蝉衣笑道:“敢问此处诊金怎么算?” “我们山庄的主人只治疑难杂症,若是寻常小毛病,不必来此,所以这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