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蝉衣意识到自己这话说的暧昧,倒也未不好意思,笑道:“我在想,将军这两日怎么这般老实,顾承厌愣了下,随后有些无奈道:“这不是顾虑你身上还有伤么。” 他还不至于不知轻重至此,虽说,偶尔憋的也挺难受的,在花蝉衣面前,顾承厌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仿佛消失了似的,实在难受的紧。 花蝉衣微微蹙眉道:“将军究竟沙场,当真看不出我那点伤早就好了?还是你……” “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