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承厌闻言,自然也不会再忍着,原本他还担心花蝉衣身上的伤万一没好利索怎么办,也不敢贸然去动她,不过既然花蝉衣自己都说没事了,那想来是真没什么事了。 顾承厌伸出手来摆正花蝉衣的肩膀,让她平躺了过来,自己则覆身上去,三下五除二的将花蝉衣身上的衣物褪尽了。 实木的大床很快晃动了起来,帷幔摇曳,衬的烛光明灭不定。 花蝉衣本以为,素了有一阵子的顾承厌今晚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