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蝉衣自外面听了一圈儿,回到家中后天已经黑下来了。 花蝉衣的脑子完全是懵的。 顾承厌若是别有目的,完全可以来找自己解释清楚,哪怕是口头上知会一声也行啊。 如今他每隔四日都不愿意过来了,莫非是去陪阿楚了? 凡事最经不起琢磨,花蝉衣难得有些手足无措了起来,麻木的坐在床边想了许多,等她回过神来,感觉掌心传来尖锐的痛意。 低头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