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不起你人的脸,尤其是赵老匹夫那个贱女儿,你瞧见她今日那脸色了么?我都替你觉得痛快!” 花蝉衣眉心死死蹙起:“是痛快,可我若真和那山庄有关系,打她们脸是早晚的,你实在不必如此,真不知道你这给我的是惊喜还是惊吓。” “有什么好怕的,王爷又不会杀了我。” 花蝉衣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突然不答话了,沉默的收拾着桌上的药。 “喂!你怎么不说话了。”花蝉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