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很快明白过来靖王的意思,如今只要皇帝先病重,若是自己能治好,那便是大功一件。 此举虽然有些冒险,可花蝉衣看的出,靖王急了,他不允许自己继续这样不愠不火下去。 花蝉衣心中将靖王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,却也只得照做。 比较庆幸的是,花蝉衣如今再宫中仿佛一个空气人,并未有人过多留意她的一举一动。 季卿然倒是防备她,只是显然她防备的重点弄错了,比起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