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了她有问题,一个寻常女子,如何能得知军中事?更别提是这种时候来,二人几乎没给花蝉衣解释的机会,便将她带了下去。 将花蝉衣押下去后,其中一名侍卫立刻去禀报了顾承厌。 军营中,顾承厌面色惨白的躺在床上,薄唇更是毫无血色,整个人苍白的像一张白纸,仿佛下一刻便会断气。 听见有人来了,顾承厌缓缓睁开眼:“怎么了?” “回将军的话,外面来了个身份不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