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蝉衣不知道自己抱着白术尸体在阴冷的地牢内坐了多久,只是依稀能感觉到原本大亮的天渐渐黑了下来。 地牢内没人掌灯,顾承厌推开牢门走进来,将墙壁上的烛灯点燃后,花蝉衣微微眯了迷眼。 “谁?” “我。” 顾承厌来到花蝉衣面前,半蹲下看着她怀里的白术,无声叹了口气。 整整一日的时间,当年的事他便都打听的差不多了,他怎么也没想到,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