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不能相信他,只会更加提防而已。 臧笙歌觉得这个局真的很难破,秉承着自然一点的他,先探一下底,他只是冷漠的说了一句:“你们起来吧,我虽然是孤儿,但我并非是对我的亲人一无所知,小的时候我荡秋千因为铁链松了,所以他为了救我也因此落了疤,请问这位大伯,你敢抬起你的右臂让我看看你的疤痕吗?” “你要是有那疤我就信你你是我的父亲。”他低头笑了笑,最后不知道多久才停止,他觉得自己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