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沈娴问道,“原来我还经过专门的训练?” 玉砚表情一瘫,感觉自己好像说错话了。 “谁训练的?”沈娴见她不吭声,又问。 “唔,就是从前,公主的父皇还在世的时候,请了人来教的。”玉砚怕沈娴继续问下去,又道,“公主,从前的事不记得就算了,反正不是什么愉快的记忆。” 玉砚心底里不想让沈娴想起曾经的事,就像现在这样认真地活着她觉得极好。 就算想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