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砚道:“能有今日之下场,全是她咎由自取。” 沈娴挑了挑眉:“也是,这比较符合我的初衷。这以牙还牙总算是落到了实处。” 玉砚又道:“奴婢看那香扇平时对自己的模样沾沾自喜,她自己都想方设法爬上将军的床了,又怎会为了不想去做通房丫鬟而自会容貌,这里面有蹊跷。” “女人的嫉妒心是很可怕的东西,当初眉妩让香扇毁了我的脸,而今也一样会毁了香扇的脸。” 所以正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