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有纷乱的幻影从脑海里突然冒出来,等她想要去抓住时,又跑得无影无踪。 沈娴低声道:“窃我国,亡我家,还总防我跟防贼似的,到底谁才是贼?” 玉砚眼泪汪汪道:“公主!这样的话不可乱说,公主势单力薄,这话要是被听到了,皇上定不会容咱们的!” “我知道,要想活着,必须要识时务,要顺从。”沈娴道,“我自清醒以来,不曾有过半分叛逆之心,也不想去追究前尘往事,总觉得那该归于历史的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