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” “怎会是无缘无故,这是定情信物。” 这回沈娴捕捉到他眼底里的狭促之意,勾唇笑道:“我若信了你才是撞邪。” 她从腰间解下竹笛,抬手放在上空,透过月色眯眼细看,又道:“这是你刻的?” “手艺还行吗?” “你告诉我你还有什么是不行的?”沈娴侧头看他的双手,指端修剪得十分圆润,指甲若有若无地泛着两分月色的光泽。 他的这双手不知比秦如凉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