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折席衣坐在边上,曲着修长的腿,扯了扯沈娴的手,道:“坐下来陪我。” 沈娴想,定是这月色在搞怪,所以她忘记了怎么拒绝。 她紧挨着肩和苏折并坐着,临水木廊外没有栏杆,她便凌空垂着双腿,没有规律地轻轻晃动着。 衣角跟着飘飘纷飞,轻盈灵动。 苏折在家时,亦或是在官方场合时,除了官袍便是白裳,是清淡的月白色。 用他的话说,在干坏事的时候才要着黑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