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加讨厌你。” 苏折眉间无波澜,回道:“是么,可我管习惯了,大抵已经收不了手了。” 沈娴不再逗留,出门便离开。 苏折一个人在桌边沾了沾,低眼看着桌边凉去的茶,又伸出洁白的手指捻了捻装酒的酒壶壶盖。 里面满壶酒,不曾饮过。 他自言道:“阿娴,是不是我曾令你有多喜欢,而今便令你有多讨厌。”他挑唇淡淡笑了一下,“如若是那样,倒也好了。” 语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