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让你看见了这些,便没把你当做外人。今晚的事,你绝对不要对任何人说。” “沈娴我也不能说吗?”贺悠问。 霍将军道:“你说了除了只能让静娴公主白担心以外,还能有什么用?” 贺悠想想,觉得也是。 第二天,贺悠正在给鸽子剐毛,被秦如凉路过看到了,便蹙眉问:“哪里来的信鸽?” 贺悠诧异道:“你怎么一眼能看出这是只信鸽?” “脚上有被信筒打磨的痕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