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城守的语声喘息起伏地吼道:“没见我现在很忙吗,滚!” 尽管他是刻意变了嗓音,可沈娴知道再怎么变,这个人也是苏折。 他说出的话,足够让她脸红心跳。 苏折将城守的语气拿捏得非常到位。 像城守那样的男人,白天里越是笑呵呵的,到了晚上便越有可能暴跳如雷。 因而外面的那些守卫丝毫听不出端倪,匆匆地来,又匆匆地退下。 随着那脚步声渐远,苏折摇晃床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