僵持着,看谁熬得过谁。” 苏折静默片刻,无奈道:“以往我碰一下你你都会红了耳根,今夜怎的胆子这般大。” 沈娴道:“以往是风花雪月,而今是攸关生死。” 后来苏折终究是松开了阻止她的手。 她解了苏折的里衣,亦解了自己最后一层衣襟,缓缓靠上来,贴上苏折的胸膛。 一个僵硬,一个温软。 沈娴双手环着他的腰,触摸到了他的肌理。 苏折深吸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