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放说完,也不见苏折有什么反应。 苏折靠着冰冷的墙,白衣染血,他微垂着头,眼帘轻阖,不知何时晕过去了。 贺放见巴掌大点的小窗外的天已经黑了,便起身又道:“也好,今晚先让你适应一下这牢里的艰苦,明日再来好好审你,说不定你就想通了肯招了。” 贺放回头来看桌上的摆件字画,先前两个木偶已经被他丢在地上弃之不顾了,但这些摆件和字画都还算精致。反正也是些与案情无关紧要的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