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交差,他们便又拿了一个炭盆来,分出一些炭火,放在离苏折不远的过道旁。 等第二天天一亮,就又赶紧撤了。 清晨,铁锁的声音在牢中响起,尤为清寒。 贺放衣冠楚楚地抬脚步入牢房里,居高临下地看着安静的苏折,血在他衣上红白相间,伴随着小窗外照进来的第一缕光线,显得十分的鲜艳夺目。 贺放笑悠悠道:“怎么样,苏大人,昨夜在我这大理寺过了一夜,滋味还好受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