犹还恍然在梦中,不知身在何处。 她沙哑地呢喃着苏折的名字。 秦如凉道:“我不是苏折,我是秦如凉。” 沈娴浅浅叹了一口气,“我梦到他了。” “你心里念的,脑子里想的,全是他,做梦当然也只会梦到他。” “可是梦里他并不好,”沈娴轻轻道,“我看见他那白衣上,一身全是血。” 秦如凉紧了紧沈娴,道:“你要去贺府昨夜也去了,贺相也已经答应你了,他应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