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娴面瘫地“嗯”了一下。 玉砚碎碎道:“奴婢道是二娘怎么放心公主一个人,却原来是……”剩下的话她没有说下去。 玉砚脸上不是很高兴,反而有丝丝担忧。沈娴知道,玉砚一直对苏折有看法。 洗漱过后,玉砚又拿来寝衣给沈娴换下。 在解发宽衣时,沈娴衣襟敞开下来,锁骨那处的吻痕一下子就毫无预兆地暴露在玉砚眼前。 玉砚脸羞得通红,面色极为复杂:“公主你竟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