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劲。” “总归是我弄成这样的,你再拿我的错来惩罚你自己,不是很不划算么。要不,还是我来?” “不用!” 苏折一本正经道:“不想让我来,那你就轻些。” 沈娴曲着双腿,烫着老脸,动作还是轻了不少。腿心还有些黏腻,一碰便感到酸涩。身体还是很累,浑身酸痛,但可能是经受过两次的缘故,适应能力变强,也没有之前那么散架似的夸张。 “把巾子给我。”苏折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