娴将随身佩戴的竹笛取下,对苏羡道:“知道吗,这是你爹当年赠给我的定情之物。” 经过岁月沉淀,竹笛打磨得光滑,上面镌刻的纹路已经渐渐不清晰了。但她还是爱不释手。 “以前听你爹说,当初赠给我这小笛的时候,是希望我能吹响它,他才能常常到我身边来。” 沈娴苍白地笑着,“现如今我再吹响,也不知他是否能够听得见。” 她是多希望苏折能够听得见。 后来沈娴一直吹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