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,你只会让朕更厌烦你!” 沈娴沉默着没有辩驳。她觉得,北夏皇怎么厌烦她都不要紧,她是来求他的,不应该出言顶撞他。 北夏皇道:“那日你不是很能说吗,如今怎么不说了?朕说到你心坎里了是吗,你无处可反驳。” 他心里兜着一股火气,看沈娴越是这般,火气越甚,又道:“堂堂楚君,就为求儿女情长、一己之私,不顾身份地位、不顾尊严地跪在朕门前,像什么样子!想当年,你母亲身为北夏义公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