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苏折住的这院落,又怔怔地看了一会儿他空荡荡的房门前。想起数日前,他便站在这门前,邀她进去坐一坐。 那时她是来还簪子的。 沈娴抬手摸了摸发间的白玉簪,没打算再负气地把她最珍视的簪子还给他。 这可是她曾经与苏折的定情信物啊。怎么能再随随便便地还给他。 他与自己有过一段感情的。 沈娴低头时,抬起手指勾了勾嘴角的发丝,她寂寥地笑了笑,兀自淡淡道:“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