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我,对你可没有好处。” 苏羡道:“怎么没有好处,你夜梁六皇子是死在北夏的行宫里,又不是死在我大楚的船上,与大楚有何关系?顶多你死后,我大楚念在你侍君多年的份儿上,送你一副好棺材足矣。” 如此,北夏与夜梁交恶,不管大楚将来偏向谁那一边,都对大楚只有利无害。 夜徇脸上那纨绔随意的表情消退得干干净净。他重新审视着苏羡,竟不知这个七八岁的孩子,端得如此一副深沉的心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