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没放在心上。 只有一点,不知是不是受玉书的影响,她偶尔也会想,正如她眼下问苏折的,开口道:“你可有时而想起从前?从前的……”她一时不知该怎么向他区分从前的沈娴和自己,顿了顿,还是暂把自己代了进去,“从前的我们的事?” “从前?”苏折道,“多久的从前?” 玉书在门外凝着心神听,闻此言,不禁又想起了方才苏羡也说过类似的话。 大抵父子两个真是一个心性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