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想法倒是奇特,朕倒要问问你,假如崔氏真有做过什么,就可以是庆嬷嬷给来来下药以操纵它行凶的理由了?” 玉书道:“我以往听庆嬷嬷提起过来来,是条十分凶恶的猛兽。女君既知道它危险,为何还要纵容它留在太子身边?”也不知是生气还是不甘,她冷笑两声,又道,“你一心之惦记着国事,当母亲未免也当得太马虎了。” 沈娴忽而神色一厉,道:“那是不是庆嬷嬷可以行凶的理由,朕问你是或不是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