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需王爷担心,女君照样将大楚治理得井井有条的。” 苏折道:“这话是谁的意思?” 他坐在殿侧的座椅上,冬日里雪白的阳光恰好映照几缕在他身上,他衣角深邃,黑白分明的眼睛被光线淬成了微微的琥珀色,显尽了凉薄。 北夏使臣一迎上那样的目光,就有些战战兢兢。 苏折道:“是你的意思,还是他的意思?” 使臣道:“臣不敢妄自揣度圣意。” 苏折道:“那圣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