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虽说配了药,但也不是什么厉害药,而且自己嘴里是丝毫没沾。 夜徇等不及了,问:“到底怎么回事,要这么久?” 太医一时也没答。 再诊了一会儿,夜梁皇也等不及了,正要问,太医终于松了茯苓的腕脉,道:“六皇子妃的脉象,两边皆滑而有力,臣反复甄别多次,两道脉象有所不同。” 夜梁皇和夜徇都不懂,夜梁皇不耐烦道:“说点能听懂的!” 太医便揖道:“皇子妃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