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也快,出浴后往肌肤上抹了香膏,便穿着轻薄的寝衫出来。 她用一根簪子将长发挽起,抬脚走路时裙角如卷香风,衣襟也遮不住肚兜儿的颜色,襟下肌肤如柔嫩的三月桃花,粉夭温腻。 她从屏风后出来时,苏折掀了掀眼帘看她一眼,手里点着一根艾条,又抬头多看她两眼,道:“坐着还是躺着?” 沈娴道:“看你方便。” 苏折道:“我都很方便。” 沈娴见他坐在坐榻那边,衣角铺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