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嫂堂侄玩,更没得机会在京城里好好逛逛。” 秦如凉道:“我并未限制你出家门。” 昭阳更幽怨了:“可你每天晚上都来,我上午都下不来床,下午也走不了多少路,才缓过劲儿你就又回来了。” 秦如凉见她这气鼓鼓的模样,心里只觉得又怜又爱,这些日是辛苦她了,可他也着实是忍得太久了。 从他在穆王府里养伤那段日子,到船上那段日子,每天与她同床共枕,只能看不能碰。要他当和尚也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