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奇怪的……”

“不对吧，你以前可不是现在这样子的，我太了解你了，但现在你都让我有些看不透了，该不是脑子被打坏了吧？整个人变得我都不敢认了。”

李夜翻了翻白眼：“我脑子没问题，就是有些事情记不清了，倒是你，以后也学乖一点吧，找点正经事做，不要整天吊儿郎当的。”

谷明旭咬着手指头，上下打量着他：“真的，我发现你越来越奇怪了，是不是精神分裂，或者是脑震荡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