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只手不断的将想要钻入我眼睛的尸蛊虫给拍出。 在这血泊中无比的吃力和烦躁,手和脚几乎没有停止过拍打,还需要护住眼睛不让尸蛊虫钻入眼睛内。 最后我也不挣扎了,任由这些尸蛊虫爬上我的身体,钻入我的裤管、爬到我的小丁丁上,这种麻痒尽管极其的难受,但还是可以忍受,我只需负责处理好我眼部的尸蛊虫便可,血浪汹涌澎湃,河面上的狂风凛冽,我的身体在血河中荡啊荡,也不知道会被水流推向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