针艰难的扯动布条在伤口两块肉上来回的穿刺,十分粗糙的将伤痕给缝在了一起,然后在均匀的用酒精棉和止血药粉均匀的抹上。 直到看见了伤口不再流血,我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,整个人倒在了地上。 眼前的画面逐渐的模糊了起来,沉沉的困意,让我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。 视线很朦胧很模糊,突然一个手从出现在我的眼前,将我的脑袋板正了过来,一个模糊的脸出现了,依稀看去像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