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跟疯了似得,用力的锤着门,一个劲儿的嘶吼着让我救他。 我当时见蒋大哥这幅模样,心里非常的难受,眼眶里蓦地有了泪水,一时间嘴唇有些颤抖,但是却说不出话来。 他这种情况给谁也能看出来,绝对是磕了药的。 我扭头看向军师,问他:“多久了?” 军师沉声道:“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吸的不知道,但是应该不长也就这一两个月的事儿吧,送过来得有一个星期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