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有着天壤之别。 等盐水快要装满这个破了个缺口的陶罐后,他放下竹筒,低头伸着舌头在那盐水上舔了舔,然后脸上便露出欣喜若狂之色。 没错! 就是盐水! 终于不用为盐而发愁了。 他哈哈一笑,匆匆将那个破陶罐放到石灶上,生火烤水。 生好火后,他继续将剩下的卤水过滤,又过滤出一盆半的盐水。 他才将那些残渣倒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