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脱下黑布,还有些不大习惯,问道:“好了吗?这回可让我见着光了,我怎么没有感觉呀,啊呀我的眼冒黑星,这是不是在阴槽地府,妈呀我就知道,这死开印不干好事,是不是将我脑袋给割了下来”,说着他用左手摸着自己的脑袋。 我用手在他脑袋上重重的打了一下,呆呆直叫痛,我没好气的说:“你他娘的脑袋还在不在,你现在连我也不想信了不是,你这是自作自受,给你说过多少次了,你就是不长记性,左耳朵进右耳朵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