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又怎样,这辈子他的道心也无法再弥合。 这种恨是极致的。 洪家纵使不是个个和此事有关又如何,触到了他的逆鳞,别说区区洪家,便是与全天下为敌,他也不会有半分退缩。 从白云寺归来后,他就已经清晰了自己的道。 高空中,一架青白色的云车极速的掠动着,云车上有一弯新月的符号,云车的中央,一个约莫四五十岁带着白冠的女修坐在那里,在她的旁边站着几个同样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