功，过错都在别人身上。

郦唯音的话让郭惠一噎，她深吸一口气，换了个态度：“我想知道我什么地方不足，董事长既然选择加赛，证明曾经重视过我，我希望知道自己输在什么地方，以后能够避免同样的错误，请董事长不吝赐教。”

这个态度郦唯音还算满意，她就说了：“我看到你和郑进善共进晚餐。”

郭惠先是有点错愕，旋即有点好笑，又觉得有点讽刺。

她的表情不断变幻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