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鲜空气重新涌入口鼻,陆夏没有哪一刻有此时这般深刻的体会到活着的感觉有多清晰。 捂着还在灼痛的喉咙,陆夏回过神后,就放肆着笑看霍杳,另外一只手还指着她,沙哑着嗓音吼道:“你不敢动手,哪怕你恨我恨得要死,你都不敢杀了我!” 她忘了一条,这是个法制国度。 杀人犯法。 所以,她,霍杳,根本就拿她没有办法。 陆夏嚣张得眼泪都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