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场手术中活下来,堪称奇迹也不为过。 “谢谢。”上官厚闭了闭眼,忍着痛,艰涩的吐出这两个字。 梵舜目光略过他的脸皮,意外却又不意外,难怪他总感觉对方脸上没表情,原来是人皮面具。 梵舜收回视线,道了声不客气,开始动手缝合伤口。 半个小时后,他将手套和身上染上了血液的无菌服脱下,“一个礼拜后可以起床活动。” 一个礼拜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