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没有说出全名。 “先生竟是与某同宗!”刘辟脸上带着笑意,点了点头,端起桌案上的酒觞,双手捧着朝刘辩举了起来,对他说道:“既是同宗,请满饮此杯。” 刘辩也不推辞,同样双手端起盛满酒的觞,谢了刘辟一声,仰头一饮而尽。 白衣青年听他说姓刘,愣了一愣,眼神里流露出了些许复杂。 “禀渠帅,何渠帅在营外求见。”刘辟与刘辩才吃了一盏酒,刚用酒勺从桶内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