咙里发出了几声“咯咯”的轻响,身子一歪,一头栽倒在地上,两腿踢腾了几下,就再也没了声息。 拧断了那蓟州兵的颈子,浑身赤条条登上岸边的刘辩丝毫不多做耽搁,接着又将一旁正熟睡的两名蓟州兵的颈子拗断,这才不慌不忙的卸下一具蓟州兵尸体的衣甲,将衣甲套在身上。 连着杀了三名蓟州兵,刘辩深知事情已经做出,绝不可能再有转圜的余地,今夜若是不成功逃离渔阳,他与管青都将招来杀身之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