钉在木架上。他整个人的重量,都完全凭借着被榫子钉穿的手掌来支撑,或许是已经对疼痛麻木了,吊挂在木架上,他是连哼也不哼上一声,只是迷迷顿顿的眯着眼睛,就好像随时会睡过去似得。 自从他被钉到架子上,每天都会有专人前来喂他饭食、给他饮水。也正是因此,已经整整在木架上钉了七八天,此人依然吊着一口气息,并没有死去。 站在城墙上,刘辩手扶城垛,远远的凝望着被钉在木架上的人,眉头紧紧